“皇上。”周祁嫌他慢吞吞,抬手想拿梳篦:“臣自己来吧。”
褚君陵手躲开:“你伤着不方便。”
“那让奴才来。”
“朕在,用什么奴才。”
周祁心觉让人久等着不妥。
“该她们等。”褚君陵仍不着急,势要将人捯饬得如谪仙儿,叫满宫人晓得凭何这后位只周祁能坐:“平日素简就罢,今日六宫行拜见礼,再不高调些,外人还以为朕养不起个皇后。”
周祁失笑望着镜中:“皇上遂将臣打扮成绣花枕头?”
被褚君陵轻拍拍头:“乱说。”边端量他所着锦服和发上冠饰,越看越满意:“金尊玉贵的,多好看。”
尊贵有了,也得防招人觑觎:“只此一回,往后不准那些人来了。”
这周祁倒赞同。
一来男女有防,他跟昏君的妃嫔共处既别扭,再日日见更是尴尬,再则他住在养心殿,没独自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