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荡得艾玛神魂颠倒,骨头都酸软了,张开的嘴里伸着嫩红的舌头,发出猫儿叫春般的声音,却没有猫儿叫春那样刺耳,婉转诱人。
仿佛鼓励他们再接再厉,把她肏死在床上才好。
以藏眼睛都红了,掐着艾玛的后颈,把鸡巴顶得更深,弓着腰俯下身用牙齿在艾玛的颈侧摩挲,略显粗粝的舌头时而越过牙齿,舔舐着艾玛的肌肤。
在爆射时,猛地胀大的沉甸甸的鸡巴突然硬得几乎要将幼小的子宫撑破了。
艾玛嘤嘤哀求着,扭着腰,想要逃离,可是那鸡巴仿佛成结了似的,牢牢地卡在了子宫里。
一番挣扎,却是将子宫拉扯得又酸又酥,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淫穴,浇在威武的大鸡巴上,润得大鸡巴愈发霸气。
威风凛凛地杵在淫穴里,犹如骑在高马上的将军怒目圆瞪,以气势压着敌方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