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发明的欲擒故纵,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
很想,真的很想,天知道她有多想。
整个人都要融化,身体空着的每一处都要被楚玊填满,再填满。
她在意识到再下去就要不清醒的情况下,伸手去探,搂过楚玊的腰,反一反,将位置转换。
然后楚玊的背贴上墙面。
放开,喘气。
半晌。
“记得了吗?”
“现在记得了。”
“处心积虑。”
“略施小计。”
唐玦退开些,还有个蛮吊儿郎当的笑。
楚玊:“为什么不继续演了?”
是她要天黑请闭眼的,关灯想抹杀意乱情迷时候那个吻,是唐玦。
“因为那晚凌晨四点钟,我忽然间想明白了。”唐玦歪了歪头:“你一个在国外混的有什么必要怕那些。”
事实,从一开始,那也仅是唐玦的阻碍。
楚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