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使蚀心般的疼痛往骨子里头钻。
她疼得受不了,紧皱着眉头,巴掌大的小脸扭成一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撑也不敢撑,压也不敢压。进退两难的被佐森掐着薄细的腰肢抽送。
“泪这么多怎么行啊”他舔着温稳耳朵,笑得甜蜜。只因她嫩穴的味道实在是太美妙了。
“下面不流水可不行啊,坏孩子。”
十八岁那天,他作为三人中的长子,第一个破了温稳的处,他忘不掉温稳那天是如何哭闹着反抗的,像头出生的小牛,牟足了劲地挣脱他的压制。以至于手臂上被她生生挠上几道指痕。
她不惜扔了送她的珍珠项链,推倒了足有九层高的生日蛋糕。脸上的妆容在打闹间花成小猫。她颤抖着声音大喊“那是不对的,你是我的叔叔,不可以这样啊!”
尽管这样,三人并没有松手,粗暴的占有,夺取她最天籁的纯真,他们没有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