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没有……喜雾她到心疼……?”冉繁殷身体微颤,嗓音带着琢磨不透的情绪。
“何止是心疼……”苍旻苦笑,低头抚摸放着棋盘的红檀木桌面,“我恨不得死。”
苍旻顿了顿,温柔笑开:“可我不能死。因为,我答应她要等她回家。虽然,有时候等到天恨黑,她也不回来。但你想,如果我也死了,她的灵魂却找到了这里,家里连一个迎接她的人都没有,她会不会很失落呢。”
冉繁殷捂着嘴,低低啜泣。
“你喜雾你那个叫宁淞雾的徒弟,对吗?”苍旻眼睛紧紧盯着红檀木制成的光滑桌面,“阿殷,你心里的束缚太多了。限制你的不是道德伦理,不是师徒身份,不是违背阴阳,是你自己的心。”
“可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的。”冉繁殷艰难道。
“我记得许多年前问你,有没有绝对的正和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