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他的本家——田家嫡系,在赵忠谋害皇嗣案中不知怎的,受了牵连,全家下狱砍头在即,他往日出去卖弄,多是借本家的由头,可怎生了得,这是危及性命之事啊。
他怕被田家嫡系连累,日日去周转,今日清晨路过顺天府,听见击鼓鸣冤被敲得咚咚响,听得人心慌气短。
他定睛一看,却见有五口人衣着普通,穿戴整整齐齐,像是一家人,相貌俱是不俗,当中一人,不是那连慕是谁?
他当即去听知道事情不同寻常,便去了旁听,听到那状纸上所言,一下子便抓住了一个重点:这连慕不叫连慕,是冒名的!
他心思浮动,计上心头,一边联系前几日从太原府到来的好友,正是被罚二十年内不得科举的秀才,一边花银子请人将事儿稍加改动大肆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