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们是干刺青的,以前都在养殖场上班,”老路给屁桃儿擦着手爪子,连头都没抬一下,“这个以前才三四十斤,和水草差不多,现在甩人家一大截。”
夏眠当真了,转头看向周燃:“你还在养殖场上过班?干什么的?”
“喂猪的,”周燃仰头灌了一口啤酒,“他满嘴跑火车,说什么你都信。”
液体顺着周燃的嘴角一路滑下,从喉结滚进衣领,沾湿了衣襟。
夏眠盯着他的喉结看了两秒后收回视线。
“信啊,干嘛不信,”夏眠把肉塞进嘴里嚼了两下,“我为人老实,你们说什么我都信。”
“是吗?”
周燃单手撑在椅背上,他扫了一眼老路,见他没抬头便把手搭在夏眠的椅背上往回拉了拉。
“窜起来跟小猪似的哼哧哼哧叫唤,撞得我后腰到现在都疼呢,哪老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