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能滚。
我是弧旌,我不是祁连。
祁连这么催眠自己。
这是白雁,这不是球球,球球不记得我。
我不心疼,我是来讨好莫林的,莫林是我的老板。
白雁是我的工具,我要靠他接近这烂人。
他惨白的脸上缓缓挂起笑容,像只嗅到了腐血的秃鹫,扇扇翅膀就能有一口饭吃。
用尖喙千刀万剐。
“老板,”祁连喉咙里弥漫血腥,粲然笑道,“白雁老板怎么快死啦?”
莫林啧了一声,这种露骨的恶意才能让他有安全感。他挥退了引祁连过来的人,祁连赤手空拳,而他腰间别着枪。
“向导车里淋了雨,硬扛烧起来的。之前也没什么事,这次直接晕了。”
祁连就装傻:“突然发烧?”
“对,”莫林道,“昨天你见他了,那会儿还好得很。”
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