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刹那间,一股无名暴怒如同点燃的炸药桶般,在邵明屹的胸口轰然炸裂。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得从两个小时之前说起。
当乔应桐踉踉跄跄地回到套房,情趣睡衣早已挂在床边了。
浑浑噩噩地洗净身体,又迷迷糊糊地换上细纱滑腻的情趣睡衣,躺在床上的乔应桐愈发烦躁不安,身体深处莫名的燥热已烧上她的喉咙,她爬起身,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各种各样的酒,什么饮品都没有。
“咕咚咕咚……”辛辣的洋酒不断涌入喉咙,胸口却烧得更慌了。
“爸爸……今晚好慢啊,怎么还不回来陪桐桐……”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仅习惯了被父亲一次次地拥入怀中,调教她、侵入她的身体?甚至,看着那只曾令自己深恶痛绝的项圈,不仅不再恐惧,反而心荡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