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不是说让我先吃么?”
季辞轻笑,随着沉哑的喘意磨得越来越黏,越来越润。
柳云诗双手无力地攀着,掐进男人紧实的手臂,又被撞得无力落了下来。
她感觉手腕被人捡起,然后推至头顶,男人灼热的气息俯身下来:
“诗诗,唤我什么?”
柳云诗神情快慰得似迷离似娇泣,破碎地咬住下唇,头顶因他攥着的手腕才没有磕伤。
然而有了这层保护,男人却更加无所顾忌,教人承受不住。
柳云诗讨饶般唤出“夫君”,破碎地张了张唇,溢出低声泣音,未几,又被一声声夜莺般婉转娇柔的声代替。
男人的手指寸移,挤开她的手指与她交握,喉间发出暧昧重喘。
她感觉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笑问:
“愉悦么?”
柳云诗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就听他停了片刻,语气更为愉悦,沉哑着嗓音在她耳畔低语:
“夫君让你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