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极度不赞成她和瓦西里的关系一样,并不是因为这段关系本身,而是因为她不具备处理关系的能力。
他当然可以帮她解决瓦西里的那些事情,但如果当事人是他自己,凯恩不认为他能抽离出一个理中客人格冷眼旁观。
“我做了噩梦。”美娜扭了扭身体,抬腿跨上他,“你把我吓坏了。”
昏暗的光线下,她黑色的头发盖在他肩上,软绵绵地嘟囔。
凯恩一悚。
她裙下什么也没穿。
不知是由于惊吓还是性冲动,她湿湿热热的,私密处压上他的小腹,暖融融地磨蹭。
这是她的怪癖吗?凯恩无法理解,更不能认同,或许其他男人会欢欣鼓舞,但他只感到胀痛得难受。
她在做梦,但他可不是,他非常清晰地感知着现实,感知着她的重量。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吸了口气,像是在闻他:“老师…”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