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战战兢兢的行了个礼:郎君莫要生气,与周夫人无关,是女郎要这般做的。
孟岁檀和怀泉皆是一怔。
什么意思?,他竭力压制着不满,敛眉问。
阿喜嗫嚅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但想起自家女郎原本就要离开了,便没了太多顾及:女郎说,这衣食住行乃至侍女的开支,都是孟府所出,她不愿意再用孟府的东西了,免得日后过于牵扯不清。
她声音愈发的低,因为孟岁檀的脸色实在太可怖了,活像一匹猛兽,阿喜没见过话本子里的虎啊、狼的,但是不知怎的,她觉得,大约跟孟岁檀的眼神很像。
牵扯不清?,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唇齿间挤出来,本就疲累的身躯被这一句话激得火气上了头,突如其来的不悦叫他沉下了脸色。
这是还在和他怄气。
他大步绕过阿喜,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