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忽略了燕羽衣本身是个独立的人,而后为洲楚的将军,燕氏家主,其次才是已经投靠西凉的,严渡的胞弟。
毕竟是遥远的记忆,燕羽衣也只被刺激出情绪最激动的部分,剩余的仍旧模糊朦胧。
燕氏少主被掳走,这么大的事,为何后来都没有人提及?
甚至是严渡,十几年也并未透露过分毫。
理性告诉燕羽衣,他得找到证据再去质问。但直觉驱使他,这必定与严渡有关,只要他问,必定能得到答案。
燕羽衣收回目光,转而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吩咐道:“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再差人去请严大人回府,告诉他,无论多晚,我都会等他晚膳。”
严钦点头:“是,主子放心,属下待会便去通传。”
严钦虽并非跟燕羽衣最久的部将,但却是最懂得燕羽衣心思的那个,只要燕羽衣动动手指头,他都知道他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