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钦巴日有些急了,阏氏每日恹恹地躺在榻上,显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其实怜枝的身子好着呢,只是沈怜枝又不像他似的,活像铁打的,受了伤不等三两日便活蹦乱跳。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怜枝早没有大碍了,只是时常乏累,可斯钦巴日对此却是一无所知,阏氏不理他,他便转头去问巫医。
巫医见着他就害怕,又不敢说阏氏恐怕只是不想与他说话,只好用些“心症”、“心结”之类的车轱辘话搪塞他。
起先斯钦巴日也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次数多了,他还真把巫医的话当真了,很是忧心,又费了大气力逼得他姐姐过来向阏氏说好话。
本以为大姐低了头,阏氏便高兴了,可怎么还是躺在榻上,就这么幅瘟鸡样,怎好不喝药?
他声量略微沉了些,又将药端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