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诗甩甩手,但可悲的是她竟然习惯了。
如果她真的理解了这些哨兵的脑回路那她离疯也不远了,到时候家也别回了,大家一起去精神病院排排坐分果果。
她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继续在通道里摸索,似乎所有的坏运气都消耗在刚刚遇见的人身上,这回进门后的长廊有一间半掩的拱门,明亮的光从扇形开口泄露在通道里,柏诗走过去透过缝隙悄悄往里看了眼,被局限的视角只能看见搁在椅子上染着血的旧衣。
终于找到了!
她扶住门,在上面敲了敲,声响传进去,里面的人说了声请进。
于是柏诗推门进去,轻手轻脚的,没了门的遮掩视线陡然开阔,江猎背对着她,裸着上半身,甚至腰带也解下来丢在一边,宽阔而蓬勃的背肌因为抬起的手臂显出条条颜色更深的沟壑,脊骨凸起得明显,两边又稍稍凹陷,骨与肉就像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