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元清死的突然,秦二和秦四暂时难顶大梁,秦太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秦家出不了这个人,陛下不得不慎重择他人。”
“为父这就打算称病了。”
“不,称病不保险,你与为父闹一场,为父教训你时不慎摔下楼梯,伤了腿。”
“父亲,儿子想接过这个差事!”顾淮掷地有声“儿子想为陛下平叛!”
声音之大,似是怕藏在暗处的人听不到。
镇国公傻眼了。
想平叛?
“你是不是疯了?”镇国公眉头紧皱。
顾淮笑了笑“父亲,儿子是真心实意想为陛下排忧解难。”
镇国公通体冰凉,毫无犹豫的举起一旁时长颈花瓶狠狠的砸在了顾淮头上。
为陛下排忧解难?
就那阴森森的语气,确定不是想率兵马临阵倒戈,倒向珩太子和谢家?
自陆明朝的死讯传入上京,本就不太正常的顾淮变得更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