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他自己养的狗,平日里跟祖宗一般养着,性格暴烈,都不知咬了多少人了,我那姨姐跟着赔了不少钱财。就连我家女儿小时候去他家,都险些被咬伤。我们是几次三番劝诫他尽早处理了这只狗,可他却跟我们不依不饶起来。哎,如今,也算是……罢了,不说了,免得污了贵人的耳朵。”王万福唉声叹气道。
岁岁其实真的很想多听几句,哪怕是坐下来弄点瓜子果仁,倒杯茶慢慢听,可人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自己也不好真把自己想的说出来。
岁岁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然后道:“我总觉得这狗的事,没这么简单。”
“想去陶府看看?”沉握瑜问。
“现在去,无缘无故的,不大好吧?”岁岁问。
“不是有那一万零二十金的债还得讨回来么?”沉握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