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竞没说是否相信,只继续道:“无所谓,我只要你记住一点,你那天想保护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我严竞一个人的,需不需要别人护着由我说了算。把自己的命看得重点儿,我还不想多背一条命!”
话毕,他没多瞧孟斯故,冷着脸转身大步离开。
严竞走后的几分钟,孟斯故坐在床边没有动弹。
孟斯故脑中反复回想k.e对他说过的话,渴望从中找到推翻实情的线索,无奈总是时不时被严竞适才的话穿插,打断。
孟斯故觉得严竞太过分,居然怀疑他能否分清他与爱人。
转念,他觉得k.e更加残忍。
他和k.e彼此相爱,于暗处赤裸坦诚地相拥,k.e却始终向他隐瞒着最大的秘密,让他真心信赖的感情独自走入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