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林芳照倒是一乐,她正躺在大卧室的床上,怀里搂着小黄鸭抱枕,“戴守峥,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我总觉得咱俩的事吧……很同步,不管是主观的,还是客观推动的,总是能赶到一个步点儿上。”
“嗯?”戴守峥感起兴趣,“此话怎讲?”
“我明天……”林芳照提了提声音,“也要出差啦!”
戴守峥眉一皱,“你出什么差?”
“荣德。”
“那破烂工厂?”
“也不能说是破烂工厂,就是厂房盖的有了问题,猜是工程和监理串通了吧。反正……”林芳照挠了挠脸颊,“挺麻烦的。”
“那你们公司要你出什么差?”戴守峥不高兴了,“你一个姑娘家的,能把歪柱子扶正了,还是能把翘瓷砖贴牢了?”
“我们老总说,和那边工程还有监理方交涉的工作,应该由行政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