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朕做不出血洗朝堂之事,秦阁老可有高策?”
秦山沉吟须臾,答道:“依老臣之见,待侯爷回京后,三司会审,不可寒忠臣之心,却也不能偏袒掩护,否则将来于青史之上,还不知会如何评说此事。”
李迟摇摇头,低声道:“三司会审,除大理寺和御史台之外,也包括刑部,可那陈前分明与侯爷不对付,又如何能够做到公平公正?”
“陛下若是信得过,老臣原举荐一人,”秦山看着倏地抬眸的李迟,一字一句道,“刑部侍郎冯勇,此人家世清白、不党不群、刚正不阿,此人可用。”
李迟点点头,道:“朕知道了,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秦阁老费心了。”
秦山走后,他又看了一个时辰的奏折,然后照例去演练场练功。
如今赵梓明尚在关押中,无人能带他练习,他便自己琢磨着之前他教过的点穴之术,自己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