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不得……”伊莉丝恍然大悟般拖长了调子,下午酒馆里艾琳护着孩子闪入楼梯口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我说她明明比我们先走一步,怎么那时候才……晃悠回酒馆……”
“伊莉丝,”卡斯帕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一种被长久压抑终于破土而出的沙哑,“我不让你碰酒,不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明白吗?”
他灼热的视线如同实质,几乎要将她洞穿,“是我……没有安全感。你看不出来吗?你心里筑着层层高墙,塞满了莱纳斯、赫克托尔、玛格、索维里斯……甚至路边的猫狗!却似乎……吝啬到连指甲盖大小的地方,都不肯留给我。你从未对我说过,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我……”
女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被剥开了所有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