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用纸钞的年轻人可真少,店员留了个心眼,收了纸钞,说了句“慢走”。
回到出租屋之后,桑落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到沙发上,不知道从何下手。
消毒的话,应该用酒精还是碘伏?还是应该问问那个店员的,桑落粗鲁地拆开包装,三两下把郑嘉琢衣服脱了。
“郑狗,算你欠我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桑落先往郑嘉琢身上的伤口都喷了酒精,陷入昏迷的男人剑眉紧蹩,然后又给擦上碘伏,胡乱包扎了一下,折腾完天都亮了,桑落把郑嘉琢扔在客厅,自己进卧室补觉。
再次醒过来,太阳都晒屁股了,桑落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琢磨中午吃什么饭,结果走到客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个男人。
男人听见声响抬头,脸色苍白,但是标志性的薄眼皮,偏欧式大双,凤眼一抬,桑落下意识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