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声,我确实说过这句话,我了解我的儿子,他身上只要流着我的血,就会有冷淡、坚硬的心,他知道他要什么,就算有一时的脆弱,也会很快的克服。
我培养他独立的这两年,已经很有成果了,他会把我这个父亲教他的话都记着。
我不担心他,但我要安抚秦伊。我说:“那小瑾是不是没有哭?他是不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这个是肯定的。
于是秦伊最后也笑了,浅浅的,跟月光轻轻晃过湖水,我把她揽在肩上。
秦伊,小瑾是必须要独立的。
秦伊接受了我的安慰,浅笑着跟我说好。傍晚不再天天去学校门口了。
但她晚上又开始在半夜惊醒,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瑾,如她往日里夜间去给小瑾盖被子一样。
可小瑾已经去冬令营了,每周就回来一次。
而今天不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