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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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密室里,核心成员云集,白意远坐在沙发上,周围又唐如海和唐怀瑾。
唐如海端起一杯酒惬意地品尝起来,“嗯......好酒,白少爷不尝尝吗?”
水晶吊灯在威士忌杯口碎成星子,唐如海转动着琥珀色的液体,杯壁流下的酒痕像蜿蜒的蛇。
他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经年累月的算计,五十多岁的身躯裹在笔挺西装里,却透着股被权力腌渍过的腐朽味。“怀瑾,你最近的行事风格,倒是越来越像街头混混了。” 他忽然开口,声线像砂纸磨过绸缎。
唐怀瑾倚在真皮沙发上,银质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指间翻飞,火光亮起时照亮他有些疲惫的神色。痞气的笑里掺着叁分嘲讽:“爸,您眼里体面人不都这么活着?只不过我把脏事摆在明面上。”
他仰头灌下整杯酒,喉结滚动的弧度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