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国那边竟然送来了一个完全不通昭国语言的家伙来。清沐便猜到这个质子在自己国家里恐怕不怎么受待见,因为他现在身边既没有侍从陪同服侍,也没有安排过语言学习。在这种完全陌生的国度,语言不通寸步难行,就相当于一个可怜的小哑巴。
呼延绮拢了下披风起身,轻轻拍了拍披风上的尘土,用刚刚擦脸的碎布认真而细致地把刀刃上的血迹擦了一遍,将擦拭干净的短刀递回太女手中后便站着不动,依旧没什么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昏暗庭院,两具鲜血淋漓尸体,一个血迹斑斑的残疾和三个活人,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时候,阴冷的偏殿还刮起一阵寒冷潮湿的微风,怎么看怎么晦气。
而呼延绮站在血泊中,面容苍白,衣袍沾满鲜血,怎么看怎么渗人。
清沐她似乎浑然忘了刚刚是谁几箭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