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早就止不住,喉咙里像是被烧开的血泡在滚,她一句一句地往外挤:
“我很清醒。”
她睁着眼,红得发疯,刚才那一瞬濒死不是做梦,他想掐死她,现在她也同样。
“就像我知道你从来不顾别人的死活,”,夏夏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烧穿。
“为什么帕刑山早早开始种草药,为什么之前那么多人不行,你一做这件事,大麻就开始合法试点,为什么中心还没盖好,温泉就已经有了草药的产品?”
她从没问出口的怀疑,这一刻像针一样扎进喉咙。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带我去泡温泉,我是不是也算你实验的一部分?”
“人命对你来说算什么?”她声音发颤,语速却越说越快。
“我爷爷怎么死的你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