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巫的眼睛几乎凝成了冰,他冷冷地朝那几个书生看去,放下茶杯,悄悄地运气在手掌。太恶毒了!夏南就是征书。纵然姬心瑶放浪不堪,与一个孩子何干?竟然写出如此恶毒的诗。
“这位兄台,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位书生发现了屈巫的异样,走过来关心地说。
屈巫猛然泄了气。算了,几个酸腐书生,根本经不起自己这一掌。他压下心中的怒火,站起来走到那几个书生面前低沉地说:“孩子何错?书都白读了!”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楼。
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冲击,屈巫感觉自己已经窒息在那巨大的漩涡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不过离开了一年半多,这个世界就全都变了样!
屈巫机械地迈着自己的双腿,木然地走到了夏御叔的府邸,他根本没有知觉,自己的衣服已然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