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走越感觉空气稀薄燥热。
尤其是傍晚,出过汗渍的身体被悬崖峭壁下河流卷起的凉风吹的脊背冰凉。
初尤从不娇气,一脚一个泥泞脚印让刚出来活动的小飞虫彻底陷入深泥之中无法自拔。
暴露在空气中的胳膊和脖子上已经被咬了两个小包,轻轻鼓起一个弧度粉粉的,有些痒。
“初小姐的意志力真非比寻常啊!~”
宿饶单手插兜嘴角噙着浅笑语气带点不正经的慵懒,好似真的只是闲聊。
视线落在身前小女人若隐若现半露的后脖颈上,微微翘起裸色抑制贴的边角,眼底兴奋的暗芒更浓。
易感期吗?
小野猫!
闲聊的话听在初尤的耳朵里他这懒倦的声音乍听挺烦的,明明笑着却总有一种氤氲着某些坏感渗透到骨子里的阴凉,那双眼里分明藏着戏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