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初也不想当,可谁在乎我怎么想呢。”怜枝自嘲似的摇了摇头,“不过是个棋子,是个笑柄……”
沈怜枝抬起头,实在是说得动情,眼眶中竟然积满了泪水,“谁在乎我?”
他披纱衣,墨色的发垂在肩头,美丽又荏弱,他甚至没有看旭日干一眼,可旭日干就是觉得被他魅惑了,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丝被吹起的发都像一缕缕看不见摸不着的香魂,勾人摄魄。
旭日干忍不住道,“不是没有人在乎……”
怜枝偏首睨向他,有一抹精光闪过,他等待着旭日干的下一句话,只要……只要他……
“我……大王……大王在乎阏氏。”最后一刻,旭日干还是摁抐住了自己汹涌澎湃的内心,他颓然地低下头,“大王待阏氏……用情至深。”
怜枝的耐性逐渐被耗尽了,他讽刺道:“你还真是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