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天至虽然闹心,但对这捶缸的日常也多少认了命,听师兄发了话,便老老实实的捶了起来。边捶还边想,师父要他掌陷水面,却不可溅起水花,这捶的路数与罗汉拳和金刚掌似乎全然不同,不知究竟是哪一门掌法。他正溜号,身边的圆清忽而叫他:“天至!”
方天至一抬头,圆清正对着他,“哈”的一声捶起一扑腾的水花,又朝他弹拨过来。他还未及反手礼敬一波,圆至已大吼一声:“圆清师弟,好生练功!”
如此寒来暑往,春去秋来,方天至到底还是练上了金刚掌,过上了既要拍出大大的水花,又不可拍出水花的水深火热的日子。能在空簸箕上自如行走时,师父给他铲了一小片细沙地,叫他绑上铁沙袋在上头行走,何时健步如飞而不留足印,何时再与他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