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惜时睡眠浅,因担心身份暴漏恐怕自踏上前往辽东之路起,便没有真真正正踏实睡过一回。
在解衍的连拍带哄下,白惜时竟真的再度困意上涌,也完全卸下心理防备,半睡半醒间,她挺起上半身在被子里一阵耸动,继而抽出个东西慢悠悠压在枕头之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当着他的面,把束胸解了。
虽抽出来再到塞进去的时间只是一瞬,男子还是看清了那是什么,神色一僵,直到回到外间喝了两盏冷茶,耳朵根上的热意才慢慢散去。
而白惜时在即将睡过去前,亦隐隐咂摸出一股遗憾,方才她准备叫解衍做什么的来着?怎么拍着拍着就给拍忘了……
第二日醒来,白惜时神清气爽,连日来积攒的疲惫仿佛都在昨夜那一通深眠中恢复了精力。
她去了军营之中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