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旧事而已,对殿下来说,很重要吗?”
齐彻简直要气笑了,可心头随即涌上的酸涩堵得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又是这样,明明是他在关心她的身体,她却总是用凉薄的叁言两语将他隔绝在外。
“是!你不告诉我,本殿下今晚就不走了!”他眼角微红,赌气似的靠在马车壁上,又闭上了眼。
片刻后,也没听人声响起,马车继续前行。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悄悄睁眼瞥了一眼身旁的人,见她也阖着眸子,面色似乎比刚才更加苍白。
不是把毒逼出来了吗?怎么脸色还变差了?
他不懂她到底对他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又何曾害过她!
齐彻越想越气,原先关心的话也咽了下去。
到了应天殿,沉衾径直往里走,只留下一句话。
“臣府上有几间空房,殿下可自行选择居住,若有事唤下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