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离浑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听着女人带着哭腔脆弱又依赖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一会感觉自己吃了春药一样,欲望完全炸开,会被她夹得坏掉。
一会又感觉世界末日快要来临,下一秒自己全身的血管都会爆开,就这样死在她的身上。
偏偏越是兴奋到快要失控,他就表现的越冷漠。
将她翻过去,冷静且疯狂的插入,一下一下的,在她哭着已经无法承受更多时逆着身体本能带来的阻力,在她痉挛着喷出液体到达高潮时继续野兽般强制也蛮横的抽插数百下。
直到白浊的精液射出,灌满阴道,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尖叫到失声,浑身颤抖着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才摸着女人潮湿散乱的鬓发,沉声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在梦里我和你说了什么吧?”
温荞膝盖一软向后倒在男人怀里,瞳孔涣散,满脸泪痕,仍在颤抖着,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