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辞洲投资的项目很多,早年的确为路褚投过一笔价格不菲的赞助,路褚微讶:“他告诉你的?”
这也能说对。谈闻服气了。这人到底接了多少客?
谈闻胸腔有点儿酸胀,忽然浮起烦躁郁闷的心情。
“猜的。”谈闻拿开路褚挡在门边的手,“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腕被捉住。
路褚摁了摁他手腕的肉,谈闻眼皮一跳:“你有病。”
“我们多久没见了?”路褚有些幽念,“你就不想我?”
“最近没客户了?”谈闻反问。
路褚不解,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的事业受到影响,说:“客户一直有,做生意急不得。”
“……”谈闻,“你就不怕跑别家去了?”
路褚扬唇,“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谈闻彻底失语。
这种脸皮厚的人是没法说的,他讲不过,干脆随他自我膨胀。
“我是不是给多了?”谈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