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故意咂了咂嘴:“要南校门那家老字号的,奶皮最厚实的那款!”
这番毫不掩饰的馋相让林飞鱼彻底笑出了声:“走,我请你,你想吃多少都没问题。”
初夏的阳光透过榕树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林飞鱼挽着阿珍往糖水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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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之为了省钱没舍得买卧铺票,原以为三十六个小时的硬座咬咬牙就能挺过去,可当她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蹒跚着走出火车站时,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岁月不饶人。
更让她措手不及的是上海的天气。
这季节广州快入夏了,只需一件薄衫就能御寒,谁承想上海竟冷得这般刺骨。刚出站,凛冽的寒风就扑面而来,冻得她接连打了几个寒颤,鼻尖瞬间就红了。
“阿姨,这两天上海下雨,气温只有五六度,您穿这么单薄可不行,要生病的!”一位同样从广州过来的好心人见状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