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吃完两半三明治,江望端起桌子上的饮料,抬头就往嘴里倒。
甜甜的,带点豆香。
是杯豆浆。
江望喝着豆浆不自觉嘴角上翘。
晏怀瑾身上总有些奇奇怪怪的点,比如这顿早餐,三明治配的不是牛奶,豆浆配的不是油条。
或许艺术家都是怪癖组成的,江望脑海里忽然浮现q版三头身的晏怀瑾,被拎着颈子抖个两三下,哗啦啦掉下来一堆怪癖。
几分钟内解决早饭,江望坐进客厅沙发。
晏怀瑾从杂志里抬头,看到他踩在脚底的裤脚,皱眉,“你就剩条裤子了,能不能好好穿,这样显得……”
晏怀瑾停顿一会儿,似乎实在想找什么形容词更能让江望生出悔改之意。半晌,他低头重新看向杂志,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他自小照顾这位顽劣的弟弟,对方的脸皮多厚他也不是没有领教过。也就这两年听话了些,但也听话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