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腕表,他又说一遍:“拿下来。”
边野隐瞒的迹象过于明显,口气变得像在祈求:“卫叔,叔,我真没事,没有多不舒服,不需要担心的……”
其实很少叫他叔叔,即便叫也会不顺畅地打磕绊,似乎在对方心里从来没认可过自己这个‘叔叔’,叫起来也就烫嘴了。
会叫,就只会是在某种特殊情绪下——
卫凛冬直接动手,纱布外猝然逼近的影子令边野做出一瞬的反射动作——向床外跑。
揽上腰的手臂粗壮而有力,随便一个碰触就能感觉到肌肉隆起的线条,边野的挣扎全部来自本能。
过去太多次近身肉搏,多到记不清楚,反抗比想象中激烈许多,卫凛冬把边野扔回床上时被对方膝盖顶入腹中,多疼算不上,只是惊诧更多一些——
要不是足够迅速地偏过身,会精准地,让你的要害不那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