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山原来进过老地主宋扒皮的家,记得这应该是他家放杂物的一间屋子,门上撕了封条,窗子里站着个奶娃娃呢。
只有一床半旧的被子,铺着点薄薄的褥子,连张棉毡都没有的炕上,地上一个女人,正在拿碗给娃娃晾奶粉。
还有个同样五六岁,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小子,就缩在这女人的身边。
屋子里只有两只磨的光滑的大树根子当凳子,除了灶台,连张桌子都没有。
这,就是宋青山的家了。
苏向晚任凭凭他打量着,他既然不问,当然也不跟他说话。
驴蛋神出鬼没,这会儿也进了屋子,站到苏向晚身边了,一脸戒备的,看着突然就闯入自家的,这个陌生,高大的男人呢。
“你有名字,叫宋东海,往后谁要敢叫你粪篓子,不是有棍子嘛,上前就打,不要怕,打伤了谁我负责。”宋青山看着儿子,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