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澄忽然靠过来,双手捏住女人瘦削的面庞向两边扯,“你执行任务时放走了多少人啊,竟然让那人杀了十年。”
“……你不怕我?”冉鹊辛讷声轻问。
“你打得过我?”
“……”其实可以,只是她并不想同这人较真,嵌进墙里带来的那点痛于她而言呼吸之间就可以痊愈,在冉家时的地狱训练让她的忍耐和自愈能力超乎寻常,除非她死,否则她可以打到灵力彻底枯竭。
但,她摇了摇头,“打不过。”
“那不就行了?”萧晚澄轻轻拥过她,拍着后背,“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这样的家族确实该死,不怪你,你不算错了。”
“哪怕功过分算,你也没错,懂吗?”
冉鹊辛莫名有点想哭,她只轻声问:“你为何不怕我?”
“你很想我怕你吗?”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