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疑义要停职罢黜的,为何现在又批了良?
虞幼文写完放下笔,叫袁柏整理,走到桌边坐下:“陛下爱喝什么茶?”
“洪州白露。”
虞景纯没挪步,倚着书案,懒懒地看崔文鸢对他招手。
他轻声叹气,走到他身边,俯下身,那只纤白的手,撩开他面前的薄绢。
虞幼文眼底带笑:“伤还没好?”
虞景纯很委屈,看了眼袁柏,悄悄小声说:“嗯,你打得可重了。”
该,虞幼文仔细看,他脸颊微肿,左眼有一圈青影,脖子上还有勒痕,确实不太方便见人。
那边袁柏在使眼色,他放下薄绢,敷衍地说:“过几日就好了。”
袁柏收拾好文书,行礼告退。
他径直去了家旁边的那条小巷,探头一瞧,林烬果然还等在里头。
“文鸢没事,”袁柏报了平安,接着说,“不过皇帝在场,没能带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