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个名字,林书音垂于身侧的双手猛地攥紧椅沿,眼眶微热,其实恨来恨去,她最恨的是自己。
恨自己识人不清,恨自己不自量力。卧底八年,直到张怡的死才让她明白,李斌做不到的事她同样做不到。
她救不了安城,救不了任何人,更救不了自己。
一声不吭,看来摔的跟头不小,陆渊不屑嗤道,“你还真以为程明生是什么好东西。”
“两年前。”林书音哑着嗓子重复,“两年前,我主动找到程明生交易,我帮他做假账,他帮我重新获得吴四海的信任。”
说完,微红双眼直白望着他,仿佛在问,这些够了吗。
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的不止于此,“还有呢。”
林书音呼吸一滞,任她逃避再久也逃不过这一问,身体习惯性防御朝后退,可他哪容许她躲,牵起紧紧握成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