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林说手下赌的多,他没这爱好。
他的眼神伪善而犀利,钢刀似的刮过白羽和白雁,仿佛要穿透他们。可二人一个是笑眯眯算计钱的奸商,一个是沉默寡言的失忆向导,他再多疑也无从下手。
半年了,这小老板没什么可疑动向,萧山雪也老实得很,两人聊天也全是吃喝。
莫林再次离开。
萧山雪习惯了被人称呼代号,也习惯了莫林的监视,在虎穴中自如地品着酒。
小肥啾已经被收回去了,冰凉的百利甜口感绵密,带着熟果香和辛辣酒气,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咬甜果子。
甜酒是事成,酸酒是事败。这酒甜得齁人,就连思绪都短暂地被糖分带得飘忽起来。
萧山雪一脸空白地回想起了某个甜兮兮的冬日早晨,祁连晨跑回来,脑袋上冒着热气来亲他的脸,又把刚洗好的新鲜车厘子放在他嘴唇上。
甜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