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黑马的脑袋:“你闻得到主人的气味么?”
黑马打了个响鼻,再没其他动静。
“公子,我们快些回府吧,话说公子今日清晨是如何来这儿的,小的没看见轿子呢。”之敞为苻缭打着伞,引着苻缭回府。
苻缭一时无言。
若要走回去,怕是得花一个时辰,雨势还如此大。
即使有伞遮挡,周边飘进的细雨也早已把身上的布料濡湿。
他看了看旁边的马匹。
怪漂亮的。
“走回去吧。”他道。
苻缭吸了吸鼻子,小心地带着之敞走下泥地。
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再不快些回去,怕是不好办了。
奚吝俭也没带走这匹马,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苻缭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殊不知他想着的那个人正紧紧盯着他。
奚吝俭看着那两人病的病,残的残,眉尾微微压低了。
“其他人呢?”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