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眯了眯眼,倏然靠近他,礼尚往来地贴着他的皮肤,接触之地先是一冷,随后逐渐渡来暖意,仿若沾上了带着他温度的水滴。
他凉凉开口:“你在指导孤做事?”
苻缭呼吸略微一滞,听奚吝俭的语气又恢复成以往的冷漠,知道他是听不进去,也不再说。
又是这样。
奚吝俭垂眸,目光落在方被苻缭分开的,丝缕分明的黑发上。
“殿下。”孟贽嘶哑的声音恰好打断沉默,在周围嘈杂的声响中格外清晰,“走山后,山脚处奇异地出现了一座小屋,外形并不显眼,但……”
苻缭放在奚吝俭衣袖上的手顿了一下,指尖在布料上扣紧了些。
奚吝俭沉吟一声:“可有查看屋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动了动手,那衣袖恰好从苻缭的指尖滑落,指腹结结实实地落在奚吝俭温热的皮肤上,烫得苻缭立即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