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看惯了，一看不就懂了么？”
他无言以对，他沉默不语，算了，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系统猫猫迟早要挨打，早打晚打都是打，那不如凑个大的，到时候一起给打了。
想到这，他开心了，揉了揉系统猫猫说：“走，出门摆摊子。”
摊子已经准备好了，停靠在他登记的摊位上，里面的东西四书已经准备好了，所以程壹书只要带个面纱过去就行了。
过去之前，他还特意给自己的头发准备了个别的颜色，以求让别人认不出来他。
白色的长发被一根发带竖起，俊逸的脸被面纱遮住只漏出清冷的眉眼。
后面的白啸也换上了同款蓝色改良的道服，两人一看就像是那种修炼有成出来度人的仙师。
用程壹书的话来说，这叫人靠衣裳马靠鞍。
气质显得到位了，这样才能更好地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