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老家伙的脾气怕是一直就没忘这事儿吧,所以这赵哥嬷嫁过来后,那日子就是难过,天不亮起床烧火做饭,大冬天的还被叫去河边洗衣裳床单,我瞧着有一年他的手冻得通红都裂开了皮,再加上他娘家无人,阿娘又去了,一个弟弟还小,没人撑腰,这些年是一直巴巴的熬着。”
叶溪听了其他人的话儿心里也是疼惜赵哥嬷的,他是个无辜的,为了家里病弱的阿娘和年弱的弟弟,将自己嫁了过来,日子一过便是二十载,其中苦楚实在是难。
日头西移,油坊的人提了油和豆粕出来,“夫郎,你的油榨好了。”
叶溪便赶紧起身去查看了一下油,又看过豆粕,榨的很清亮,便谢过了油坊的人,提着油回去了。
路过村巷的时候,那难听尖酸的骂声已经停了,叶溪不由往赵哥嬷家看了两眼,想着他定是躲在屋里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