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喵呜”大叫,声音若泣,见他无动于衷,它扭头望向监牢,牢门漆黑,如同巨兽大张的口。
小猫的毛炸开,尾巴毛绒绒,像松鼠的尾巴。
这是猫害怕的模样。
它大叫几声后,回头跑向了牢门。
“怎么回事咧?”虎班头看看衣角没被抓破,才放下心来,“哪儿来的狸奴?差点把我衣衫挠破。”
老人抄着袖子,回道:“小三花说,你们牢里有妖怪,妖怪要害人咧。”
“怎么可能?我们云螭素来安定和……坏了!”
忽然想到惨死的同僚,发狂的狗妖。
又想到监牢里,还有一位年迈的囚徒,一位看守牢房的狱卒。
虎班头提起大刀,快步冲入牢狱。
牢狱昏暗,一盏油灯洒下昏黄的光。
油灯放在方木桌上,素日木桌总堆着如山的食物,酒肉、饭菜、面点……只因这位看守牢房的,是个贪嘴至极的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