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韫一开始还硬扛,但疼在她身上,神经密布处被这样残忍对待,没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住,身体比大脑先投了降,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下巴被抬起,梁昱珩讽刺道,“你是不是犯贱?激怒我不就是为了被这样搞?”
大腿内侧被皮鞋踩住,细嫩的皮肉陷进鞋底防滑的纹路中,男人用力碾了两下,俯身将手指探进穴口浅浅抽插了两下,抽出手指拈弄指尖那点濡湿,“回话。”
沉韫嘴巴一扁,直接哭了出来,“是,我贱,你不是早知道我贱,非要一遍遍提醒我吗?你们每个人都来逼我,逼死我算了。”她一边抽噎一边控诉,“我已经够烦了,你们做事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梁昱珩挑眉冷笑,“一个废物也值当你这样?”他们早知道魏家那点破事,只是沉韫离婚与否都不影响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