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韫很是硬气,啥话也不说,内裤脱了随手丢在椅子上,直直跪下,膝盖和皮革包裹的地面接触发出“砰”的一声,疼得她咬牙皱眉,心里暗怪自己不知道收点力气,不过面上依旧硬气,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梁昱珩能惯着她?抬脚就踢在她双腿间,冷笑,“沉韫,你在这跟我装上了?”
这一脚不算轻,沉韫闷哼一声,身体因疼痛不自禁地前倾,上半身弯曲,一只手挡在双腿间。
梁昱珩又轻轻踢了踢她的手,“把手拿开。”
沉韫抿唇,没动。
梁昱珩又重复了一遍,“把手拿开。”他垂眸,有些讥讽地看着跪在脚边的女人,“刚刚不是挺硬气的吗?”
沉韫慢慢将手移开,梁昱珩又是两脚,“啊—疼啊—”这一次她整个上半身都深深躬了下去,好像虾煮熟了缩在那里,两只手死死捂住阴部。
“疼才对,但我觉得还是不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