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江渝，宋淮南忽然有些演不下去了。
没错。
他都是演的。
还是演给世界意识看的。
虽然刚开始他看到那攻略者在扯江渝，江渝没有甩开还一直和人纠缠后，的确有些怒火攻心，差点丧失理智。
不过后来他很快冷静下来，还想到了系统之前一直反复说的那些话。
—同人文里的剧情会发生，这是改变不了的
—未来的某一天，江渝注定会抛弃您。
他还记得自己一开始问过系统一个问题：管理局为了走剧情，会强制控制书中人物的思想和感情吗？
系统当时回答，从理论上来讲，会。
如果是按理论来评判剧情的标准，那么为了剧情的合理性，人物的所作所为都得有一个恰当的理由。
换句话说，如果他成为江渝不能找下一个垫脚石的理由，自然，世界意识就无法控制江渝的所作所为了。